刘春生走到病床边,摸了摸小满的额头,又仔细在她的脸上看了看,对宋学文说道:“学文,我感觉这个病症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样。”
苏红军说道:“感冒通常都是病毒性感染和细菌性感染,这两种情况还是比较常见的,你见过到,也正常。”
刘春生看着小满那通红的脸蛋,说道:“不对,好像不是医生说的那样。”
宋学文忙问道:“你看出什么来了?”
刘春生说道:“以前我在林城的时候,有一个亲戚的孩子,也是这种情况,后来在医院治疗了半个来月都不见好转,甚至越来越严重,最后医生也是告诉他们,要转院去首都或是沪上更好的医院治疗,但是孩子病得比较重,路途又遥远,最后医院也不接收了,给他们办理了出院,他们到家之后,就找了许多草药和偏方,后来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听说,在苗王山有一个苗医,精通一种很特别医术,他们两口子就带着孩子去了那里,没想到那苗医连一副药都没有开,只是化了一碗带着咒语的水给他喝了之后就好了。”
刘春生说得很神奇,搞和苏红军这种唯物主义者很是不屑,说道:“那或许只是一种巧合罢了,世间哪里有这种神奇的医术,不开刀不打针也不吃药就能把病给治好的,那不是比扁鹊还要神了,只需要看人一眼,就知道得了什么病。”
刘春生反驳道:“这世间的神奇的事情太多,只是你我没有见过,便当成了一种邪法或是骗人的把戏,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,科学的尽头,是神学,何况别人虽然只是一碗带着符咒的水,或许水里大有文章呢。”
宋学文倒是明白了一些,他也听说过,在某些地方,还有着一种古老的医术,是由一代接一代的人传承下来的,这种医术不被学术界认可,但是却在广大的农村有着较深远的影响。
只听苏红军说道:“你一说,我就觉得是邪法了,现在都什么时代了,哪里还有那种化一碗符水就能把病给治好的。”
刘春生说道:“有些事情,你不信也得信,我之前也不信这些,有一次吃鱼的时候,不小心被鱼刺卡住了喉咙,当时十分难受,去医院又远,不久喉咙都肿了起来,吃馒头、吃韭菜这些都试过了,一点用都没有,反而越来越严重,后来我父亲也是去找了一位老人,他弄了一碗淘米水,然后用手指在碗里划了几下,念了一段咒语,把水给我一喝,那根刺一下子就不见了,喉咙也一下子就舒服了,我至今都记得,你不会说那也是一种邪法吧?”
苏红军不知道怎么反驳,刘春生继续说道:“再说,那个老人当时什么都没有收,只接了我父亲一棵烟而已,如果是邪法,他肯定带着定的目的,不是传播,就是利益,而那个老人什么都没有要。”
宋学文接过话说道:“我知道,你说的是九龙化骨水,这种是鲁班术当中的一种,许多木匠都会。”
刘春生点头道:“对对对,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,那个老人家,就是一个老木匠。”
苏红军还是有些不可置信,问宋学文道:“学文,你也觉得这是真的?”
宋学文说道:“他说那个孩子的事情,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但是九龙化骨水,我也知道一些,而且我们村里也有木匠会这个,许多孩子吃东西咔住了,只要喝了木匠的九龙化骨水,都没有事了。”
苏红军表现得很惊讶,说道:“这也太不可思议了,完全超出了唯物主义的范围。”
刘春生又和他说了那一句话:“都和你说了,科学的尽头是神学,你还不相信。”
苏红军说道:“现在我可没空和你讨论什么科学神学,现在当紧的是,怎么样才能让小满把烧退了,把病治好。”
宋学文也不知道怎么办,白玉兰说道:“刘老板,你说你那个亲戚在哪里找苗医医的,你还记得地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