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被囚禁在黑漆漆空间里,满心绝望的张险峰忽然重见天日,他还没来得及兴奋的欢呼,就被身体里传来的某些隐秘渴望弄得轻哼出声。
那声音,差点没给郑浩听吐了。
真不知道这人怎么得罪师叔了,居然被她如此尽心尽力的安排。
想到这人清醒过来后的状态,啧啧,郑浩有点同情对方了怎么回事。
而这时候,几个壮汉也终于知道本次的目标人物是谁了。
他们一开始以为这小姑娘是想要坑人,这才找了他们几个过来,只是这个人他们一直没见着。
毕竟她要把那啥啥的过程拍成视频。
可现在这明显来感觉的老头子,刚刚还帮他们递道具来着?
怎么有点看不懂了呢?
壮汉一往四周看了看,从装修到摆设都能看出,这家人应该挺有钱。
莫非越是有钱,玩得越花?
话说同志酒吧,十几岁的他们遇见过,二十多三十来岁的,甚至三四十的也一起睡过。
说来说去就是没折腾过上了年纪的老帮菜。
这么想着,几人的感觉立马来了。
别说,感觉今天接的这个活儿还挺刺激是怎么回事?
卫绵给几人指了指主卧,等他们四人戴好头套,一起将浑身瘫软的张险峰拖进去,她才贴心的关上房门。
唔,对于张险峰来说,今天肯定是个美好又难忘的除夕之夜。
很快,做过隔音的卧室里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。
那声音听起来有些舒服,又有些痛苦,说不清到底什么滋味。
“嗷——”
忽然传来的一声惨叫吓了在门口偷听的郑浩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