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白道士之前就了解过了，这会儿朝着卫绵解释了一通，最后无奈的看着王小文叹息。

“要我说你求神生孩子也没错，可错就错在不该什么神都求，心一点都不诚，谁能搭理你？”

“正经的神都是有脾气的，肯定不理会你这种墙头草，能理你的只能是什么野路子精怪，自己给自己封了个神的名号，就在外面作威作福起来，为的还不是你手里那点供奉？”

“你说你年纪轻轻的，怎么就这么糊涂呢？这点事儿都想不明白！”

王子文的哭声更大了，她当初不也是病急乱投医没办法吗，哪曾想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，可现在吃后悔药也晚了呜呜呜，她该怎么办啊啊啊……

卫绵蹙眉，她刚刚将手放在王子文的肚子上，并没感觉出她腹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，只是觉得靠近后阴冷异常。

“去医院拍片了吗？大夫怎么说？”

提起医院的检查单，王子文眼里划过一抹恐惧，她浑身止不住的哆嗦，然后将背包里随身带着的片子递了过来。

卫绵曾经见过别人的四维检查单子，上面一般都会着重拍一下婴儿的面部，只不过大多都看不太清楚，就连五官都是模糊着大概猜测的。

可眼前这张不是，检查单上，婴儿狰狞的面容清晰的印在上面。

这个清晰不是指的五官清晰，而是它的表情。

那原本应该是眼睛的地方似乎还没长好，现在看着还是两个黑洞，就那么大喇喇的对着你，如同黑夜里的巨坑，看起来十分渗人。

本应该是鼻子的地方也空洞洞的，还有大张的嘴巴，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