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铁当时喝得正嗨,虽然听见卫绵的话了,也满口答应着,实际脑袋里一点痕迹都没留下。
等散场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,这一天吃吃喝喝连带着唱歌,她衣服上都是羊肉味。
所以卫绵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好好洗了个澡,从头洗到脚,终于香香的从浴室出来,身上那股萦绕不散的膻味彻底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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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的耿天赫也跟着刘铁一起回了姨妈家,刘铁喝了不少酒,所以当天晚上的车是耿天赫在开。
接连好几天都没休息好,耿天赫也很困,但这种困又夹杂着些不明物体对大脑皮层的刺激,让它们一直处于活跃状态,使人很难踏实的睡着。
为了避免出现意外,他将车开得很慢。
刘铁在后座上打起了鼾,八点多正是车多的时候,耿天赫对清平的路线不熟,但他记得姨妈家在哪个小区,干脆把车停在路边打算导航过去。
却没想到他选完了路线刚一抬头,就看见一道绿色的身影从道左边冲过来,“砰”一下撞在驾驶位的车门上。
耿天赫被吓得浑身一激灵,刚刚那点困意立刻消失不见。
可等他下车查看,却发现外面没有任何人,无论是车底还是马路边,都没有任何人或痕迹。
那么大的力道,正要撞击在上面,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。
后座的刘铁,鼾声没有半点变化。
身旁都是行驶的车辆,一个人影儿都看不见,耿天赫长长的吐出一口气,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。
为了更加准确,他还把行车记录仪调出来,回看了下几分钟前的视频,发现里面静悄悄的,什么都没发生。
“肯定是错觉,肯定是!”
他喃喃道,但一双眼睛却不受控制的四下看去,额角的冷汗也沁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