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身上的衣服沾染了不少土灰，头上戴着一顶橙色的安全帽。

此时他看卫绵的眼神极为畏惧，能不畏惧吗，要说老张在工程这一行干了很多年了，见过的邪门事也不少，所以对那些东西极为敬畏。

刚刚卫绵如同鬼影一样穿梭在工人之间，不过眨眼间就把所有人都定住了。

是真的定住了，动都动不了的那种，让他心中的畏惧更甚，这世上总有些人拥有常人没有的能力！

所以此时的老张哆哆嗦嗦，颤着声音回答了她。

“我、我们是建风力发电机，手续全都合法的，真、真的合法！”

有关于秦岭这块地方的传说老张也听到过很多回了，所以在施工前他反复确认了手续的合法性。

要不是对方开出的酬劳实在太高，其实这项工程他并不是很想接。

因为打从那些人找过来他就总有种不太妙的预感，开始施工后这种感觉更是明显，眼皮一直跳不说，心脏也突突的。

见到卫绵这神鬼莫测的手段，他心里除了畏惧外，竟然有松口气的感觉。

是不是终于不用继续建了？

于是卫绵刚一询问他就如竹筒倒豆子般，把所有自己知道的内容全都说了一遍。

大概四个月前，一个本地有名的建筑公司找到他，说承接了一个工程，但自己手底下的人有别的工程要忙，所以找他干活，到时两边分钱。

说是分钱，可分给他的部分特别高，比往常独自承接相同的工程还要多出两成。

老张也有些疑惑，但对方一再表示自己因为着急，才加钱找人干的，又夸老张的工程队口碑好，以前承接的工程质量也好，这才千求万求请他一定接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