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......也没干啥,就是逃......”
“滦容磊,你别以为躲在你太姥爷的身后,我就不敢打你,说,为什么逃课?”
滦平真的是要被自己家这个小崽子给气死了,手里拎着一根两根手指那么粗的竹竿,就想冲过去了。
“爸,你要冷静啊,我太姥爷可还在这呢,你打死我不要紧,这要是一时手误,伤了他老人家,我舅舅可是不能饶了你的。”
滦容磊一直都是个愣头青,滦平还真的是没有想到,上真章的时候,他还知道拿老爷子当挡箭牌。
他当然是不能在爷爷丈人的面前打孩子了,可滦平心里难受,实在是没有发泄口了。
他堂堂一个土地局局长,在市里还挂了职,怎么说都是个领导,可今天在老师的面前,被一个小姑娘损的一句话都不敢说,想想都委屈的不得了。
这些年他只有在给儿子开家长会,或者被老师叫去以后,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,滦平真的是要被气死了。
容景山也看出了孙女婿被气的不轻,回头瞪了一眼滦容磊,在他的手上拍了拍说道:“去隔壁院子待一会,我和你爸有话要说。”
滦容磊本来还聚精会神的看着他爸,生怕他一个翻脸,连太姥爷都不管了,直接上来打自己一顿。
现在听了太姥爷的话以后,滦容磊有些担心的又往他爸那边看了一眼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太姥爷,您保得住我吗?”
容景山被外公孙子的话给逗笑了,在他的头上拍了拍,笑着说道:“能保住,去吧去吧。”
滦容磊见太姥爷胸有成竹的样子,一颗心终于是放下了,看了他爸一眼,咧了咧嘴,就往隔壁院子跑去。
滦平见儿子跑了,刚想去追他的时候,被容景山给叫住了。
“乱平啊,你坐下,爷和你说点事情。”
滦平现在心浮气躁,本来是坐不住的,但是爷爷丈人都说话了,他也只平复了一下情绪,坐到了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