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自己现在的处境,樊修的脸色特别的难看,用力的握紧两个拳头,感觉自己的十根手指都在剧烈的疼痛。
胥咸好不容易取了摩托车,回来的时候,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。
见屋里有灯光亮着,胥咸咧了咧嘴,有些担心的叹口气,慢慢悠悠的挪了进去。
“今天不是去见容老板了吗?你干什么去了?”
胥戈把做好的饭菜端到桌子上,见侄子脸上都是伤,走路也一瘸一拐的,皱了皱眉,声音沉沉的问道。
十年前老板娘进修结束以后,胥戈也回来了,这些年一直跟在同的身边,在巫山专门管理出货这一块,也算是个小头目了。
当年他以为,自己把赚到的钱都给弟弟的那个姘头,她就能都花在侄子的身上。
可等他过去看孩子的时候,发现那个蠢女人,竟然把自己给的钱,都花在了后面的两个儿女的身上,胥咸除了干活,还要被后爸打骂。
胥咸可是他弟弟唯一的血脉,也是胥戈唯一的念想,见到那样的场面,他是说什么都忍不了的。
可正当他准备,把那对狗男女收拾一顿的时候,却被同给拦住了,他说不想让侄子受苦,就弄到自己的身边来。
胥戈当然不想让侄子受苦了,后面在同的帮助下,软硬兼施,好不容易才把胥咸给要了过来。
这么多年,两个人一直相依为命,胥戈也把胥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。
胥咸对他大爷也亲,就是有的时候惹祸打架不听话。
胥咸虽然吊儿郎当的不顾正业,但却从来不和他大爷撒谎,见他脸色不太好,讨好的笑了笑拉了张椅子坐下之后,就实话实说的道:“今天容老板把我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,叫樊修,我不服气,和他赛了摩托,还动了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