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百姓们看到白沧海被江城当众拿下,无不拍手称快。
大堂内的衙役无不感觉山悚然。
以前,众人没少在背后说江城是怂货老爷。
可是现在老爷跟以前截然不同了。
“赵班头将沈月儿带回来了。”江城道。
“是。”赵顾言点头道。
很快,赵顾言将沈月儿从监牢内提审出来了。
一个颇有姿色的美妇人,身穿白色的囚衣,虽然素面朝天,蓬头垢面,但是面如清月,肤若凝脂,模样楚楚可怜。
“民妇拜见老爷。”
沈月儿跪在大堂上,朝着江城磕头。
“贱人,还我儿子命来!”
王白氏一看到沈月儿便大吼大叫,怒不可遏。
她还挣扎着朝着沈月儿扑过去。
“够了!自有大老爷明断,不要胡搅蛮缠。”
赵顾言眼神一瞪,喝道。
王白氏有些惧怕,方才冷静下来了。
赵顾言走到江城的面前,向江城递出了卷宗。
“老爷,这是典史房那边有关此案的卷宗。”
赵顾言说道。
江城点了点头。
他有意提拔赵顾言为典史。
赵顾言要比白沧海强太多了。
赵顾言现在是衙门的总捕头了。
但是,他还是吏,并不是官。
典史是官,如果想让赵顾言成为官员,得需要一些程序。
官就是官,吏就是吏,泾渭分明,吏成为官,没有那么简单。
江城翻阅了卷宗,但是发现了几个疑点。
根据仵作的记录,死者是死于砒霜之毒,可是根据仵作的描述,死者全身发黑,浑身僵硬。
可是砒霜死后的症状一般是七孔流血。
另外,证人是隔壁的邻居。
根据证人所言,沈月儿与货郎陈楚是表兄妹的关系,陈楚常在白家居住,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。
在案发前一晚,沈月儿和丈夫因为陈楚发生过争吵。
证人还说当晚下了暴雨。
可是,江城记得这几天都没有暴雨。
而根据周围邻居所言,沈月儿自从嫁到白家,一直孝顺婆婆,勤俭持家,并无不轨之举。
她跟丈夫的感情也一直很好。
“鉴于案情复杂,尸体明日重新勘验。另外涉及此案的人证以及货郎陈楚明日到公堂受审。”
江城道。
目前,人证在家,货郎陈楚并未归案,只能等明天再说了。
“大人,此案证据确凿,就是那个贱人所为。”
王白氏喝道。
啪!
江城拍了一下惊堂木,道:“此案尚在调查,本县令亲自过问,不得胡搅蛮缠。”
王白氏立马收住了声音,不敢说话了。
“老爷,我真的没有杀害相公。”
沈月儿哭泣道。
“本官会查明真相。”江城道。
紧接着,江城又继续审案。
审了几件不痛不痒的小案之后,江城准备回府。
赵顾言走了过来,低声道:“老爷,您将白沧海关押起来,此事似乎有些不妥。那白家在安城县可是有不小的势力。”
“赵班头,这是谁让你过来的递话的?是魏主簿,还是陈书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