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见江城他们三人面露惊色,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,更是嚣张起来。
“哈哈,看来你们还是不知道厉害!”
那个之前被江城喝止的醉汉更是得意忘形,走到江城面前,用手中的酒杯指着他的鼻子:
“小子,识相的就赶紧滚开,别坏了我们小侯爷的好事。否则,等会儿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江城冷笑一声,一把推开那醉汉的手,说道:
“我江某人虽然不才,但也知道是非曲直。你们仗势欺人,欺辱良家女子,我岂能坐视不理?别说是安昌侯府的小侯爷,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,我也照样不怕!”
那些醉汉被江城这一番话震得目瞪口呆,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弱的书生竟然有如此胆色!
冯国柱和王友祥也是一脸钦佩地看着江城。
那些醉汉互相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。
“好个不知死活的家伙!”
锦衣少年冷瞥了眼江城,随后对着身边的醉汉使了一个眼色。
醉汉们心领神会,一名醉汉大喝道:
“既然你不识抬举,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!小的们,给我上,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!”
说着,那些醉汉便一拥而上,朝着江城他们三人扑了过来。
面对汹汹来势,江城却不露丝毫慌乱之色,他的双眼冷若冰霜,镇定自若。
他身形一动,便如游龙般穿梭在醉汉之间,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有力。
只见江城右手成拳,猛然击向一名醉汉的胸口,那醉汉只觉一股巨力袭来,整个人便向后飞去,重重摔在地上,半天爬不起来。
另一名醉汉挥刀砍来,江城却轻描淡写地伸出两根手指,夹住了那锋利的刀刃,然后用力一扭,那醉汉便痛得大叫起来,手中的刀也脱手而飞。
另一名醉汉想要抱住江城,却被江城内力一震,被弹开了七八丈远,将旁边的桌椅板凳都撞碎了。
五六个醉汉围上来,片刻间,却被江城轻松解决了。
这些人躺在地上,发出惨叫,已经站不出来了。
身为江城的兄长,王友祥与冯国柱两人都看呆了,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们与江城同窗几年,对江城知根知底,谁知道江城已经修炼了极为强大的武学了。
周围的看客都有些诧异。
谁也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敢殴打安昌侯府的人!
锦衣少年被几个醉汉的惨叫声惊醒了几分,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嚣张的光芒。
他瞪着江城,指着江城的鼻子,大声喝道:
“你竟敢打我的人?你可知道我是谁?我是安昌侯世子龚一帆!你一个小小的读书人,竟敢如此嚣张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!赶紧给老子下跪道歉!”
江城却冷笑一声,神情平淡地看着龚一帆,说道:
“我管你是安昌侯世子还是天王老子,你欺辱良家女子,我出手相救,何错之有?还向你下跪道歉?”
龚一帆被江城的态度彻底激怒了,咆哮道:
“你好大的胆子!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!你可知道,在京城中得罪了我,就是得罪了整个安昌侯府!”
话音刚落,江城一拳砸过去。
龚一帆虽然身为世子,平日里养尊处优,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,顿时吓得脸色发白,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只见江城一拳砸向龚一帆的面门,拳风凛冽,仿佛带着雷霆之势。
龚一帆只觉一股巨力袭来,想要抵挡却已经来不及了,只听得一声惨叫,整个人便向后倒飞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