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还疼吗?”陆正西微微拧着眉问道。
刚才江天歌拿桃酥饼的时候,他就看到了,她的手背上,有几块青印。
因为陆绪文在车上,他不好多问。
现在陆绪文下车了,陆正西就忍不住问出来。
江天歌低头看了看手背上的印子,不在意地摇摇头,“没事儿,打陆绪坤的时候磕到的。”
陆绪坤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的,她也不可能没有一点磕碰的痕迹。
陆正西皱着眉,再次重申道:“以后不要自己动手,有什么事,我来帮你。”
江天歌“嗯嗯”地点着头。但心里却是另外的想法,有些气,就是要亲自出的。
虽然江天歌说了没事,但车到西单,停下来之后,陆正西拉过起江天歌的手,不放心地给她检查着。
“嗒嗒。”
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。
是有人在外面敲车窗。
……
听到动静,江天歌和陆正西都扭头看向车窗外。
江援朝抿着唇,表情严肃地站在汽车旁。盯着车里的两个人。
在看到陆正西正握着江天歌手的时候,他眼眸黑沉,心中甚至有一种想要把陆正西的手砍掉的冲动。
陆正西这混蛋,耍流氓竟然耍到家门口来了,不把他手砍了,留着过年吗?
陆正西:“……”
后背似乎有些发凉。
顶着江援朝灼人的目光,陆正西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,推开车门下车,恭敬地站到江援朝面前,“江同志。”
对江援朝的称呼,陆正西是深思熟虑过的。
三哥,肯定是不能再喊了。
但喊叔叔,好像又有些别扭。
经过筛选之后,“江同志”这个称呼是最合适的。虽然会显得过于客套,少了亲近的氛围,但却能表示他谦逊的态度,以及江援朝的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