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什么不去?”
“我怕妈妈一个人在家会害怕,她又有病,所以我不想去!”
守问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寡妇,撞邪?这个说法有点……
“施主,让我给你把一下脉吧!”
寡妇很是配合的伸出了自己的手。
等守问替寡妇把完脉,脸上的神色一下不淡定了,脉象平缓,起伏有力,只是听上去心脉凝聚些许火气。可是这点症状,怎么会让这个妇人深夜哀嚎呢?
看到守问的脸上呈现了难色,站在一旁的守望知道师弟遇到了难题,赶紧过来悄声想问。
“师弟,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?”
守问有些疑虑的看着师兄:“师兄,她,她身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大的异常啊,怎么会那样?”
守望一顿,仔细上前看过妇人,眼神中也透出了浓重的狐疑。
难道说……
守望的想法还没有整理清楚,段浪这时候放开小男孩站了起来。
“病我已经确诊了,你们这边怎么样?”
确诊了?他看出这个寡妇得的是什么病了?众人连同守望守问二人都吃惊的扭头看过来。“你,你确诊了?这施主脉象平稳,经脉通畅,略有些心火,也不算称得上是病,你倒说说你确诊什么了?”守问有些激动的问道。
段浪听罢,嘿嘿一笑:“吆,这么说你没有查出病来?”
守问一听,脸色一下煞白,是,他确实没有确诊这个女人身上有什么病会导致她那样的怪异行为。
可是说没病,自己这不就是无形中打自己的嘴巴吗?没病她半夜里哀嚎什么。
守问眼珠转了转了,支支吾吾道 :“女施主她,她是邪气缠身,神思不清,是属于癔症的一种。”
守望在旁一听,大惊,双眉紧皱心里暗道:“守问你在胡说些什么!”
站在这里的众乡亲倒是对这种说话,比较认同,本来嘛,去医院检查过医生都说没有病。肯定就是这位白云观的道士说的对,她就是装了邪了,这个病根本没法用药医治。
看来只能请道士为她做法驱邪了。
“今天幸亏这个道士来看病,要不小峰他娘这病还真治不好。”
“可不是吗?我们这样看上去也像是撞邪!太奇怪了。”
这时候刘村长也站起来在守问的面前:“小师父,这么说,治这种病只能驱邪做法能治了,你们就能给治好是不是?”
守问的脸上眼看着有细密的汗珠冒出来,他没有想到自己的随口一说,自己并没有把握断定寡妇就是这种病。
可是现在这种局面下,自己已经是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了脚,一个谎说出去要许多谎来圆。
如果他们在这里做法,这个妇人依然没有痊愈,那他可就把白云观的好名声彻底给砸了。“我,这个……”守问恍惚着,想着怎么搪塞。
段浪这时候在一旁说话了,“这位大姐得的不是什么邪病,而是心病!”
心病?此话一出,一片哗然。
众人都瞪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伙子,“心病?你是找不出毛病,急疯了吧?”
守问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