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守望用力的拖拽着分开众人,逃了出来。
身后是一些人的质疑声:“不是说白云观的众道士医术了得吗?今天看来比起人家青云观这个才刚刚做了一天的徒弟,还差了一些啊。”
“可不是,青云观那,一直很神秘,原来医术竟然在白云观之上啊,以前看来都是我们理解错了。”
守问哪里听过这些贬低他们的话,气的大叫:“师兄,你听听这些人都说什么?太气人了。”
守望猛地用力甩开了守问的手:“怎么了?他们都说错了吗?刚才的这场医术争斗你确实是技不如人啊,不光如此,你在没有确诊的情况下,还信口开河,说什么癔症,你从哪里判断这家的主人得的是癔症?这不是给自己打脸吗?”
“我,我……”守问一下语痴。
“可是,就算我技不如人,咱们就这样甘心被那个家伙碾压了,咱们回去可怎么去向师父交代啊?”
守望叹了一口气:“师弟,师父的骂我们是免不了了,可是这个叫段浪的,我们一定会想出办法打败他,把今天我们白云观失掉的面子重新挣回来!”说着也不再管自己的师弟,转身大踏步的走去……
刘村长看到事情竟然是这么一个结局,有些不知所措,看段浪在给寡妇开药。
就对着众人说:“好了,好了,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,大家就都散了吧,散了吧,今天的事还希望大家不要乱说乱传啊。”
众人听了,一边小声说着什么,一边各自散去。
寡妇和儿子心情都渐渐的平静下来,段浪又嘱托了用药的几个禁忌后,告辞出来。
他在前面走,刘村长在旁边送,到了山脚下就要段浪就要上山了,段浪忽然笑嘻嘻的来到刘村长跟前。
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:“刘村长,出去开个房,花不了多少钱!”
说完冲着他挤了挤眼,然后向着台阶一步一步的攀爬了去。
刘村长忽的一愣,马上老脸上一片红晕……
寡妇对自己的村长起了情愫,村长对寡妇也是有觊觎之心,奈何寡妇儿子小峰时常在母亲身边,两个人想要趁着晚上幽会确实不便。
寂寞难耐下,寡妇就想把自己儿子送走一段时间,让自己的情绪宣泄一下,怎奈小峰不答应。
情急之余,这欲火焚身的寡妇才想出了这个个办法,想要自己的儿子由于不堪其扰主动提出去搬走。
可是这么久了,她的招式还是没有见效,于是便故意让村长四处给她求医,原想着等众医生都下了判定自己确实没有病,也许会长期这样下去,她好名正言顺的,强行送孩子去姥姥家的时候。
却被这段浪看出来了端倪,他刚才找寡妇一旁说话,就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寡妇的打算,然后又把自己问小峰的话说了一遍。
儿子担心母亲安危,即使是不断受到困扰也不愿意离开母亲,愿意守护她,这样的真情怎么会让寡妇不心疼,不感动,所以才痛哭出声,一再保证以后绝对改。
至于刘村长,段浪而一开始就对刘村长对寡妇家的情况了如指掌的事,起了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