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麻杆听了点头,神色阴冷:“铁哥,你上次伤着辟股和腰,虽然当时我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,但是我有个预感一定是那姓段的小子倒的鬼,这次他就做的更过分了,我可是看的明明白白,你被那疯子咬住,他本来是动动手指就能把你早早救出来的事,可是他竟然磨蹭了那么长的时间,不肯出手,摆明了是要你多吃苦头,这个人太可恶了!”
“我已经感觉出来了,他看来是不服我们兄弟管束,刚刚来到三组就想翘尾巴,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!”铁秤砣咬牙切齿道。
黄麻杆点头:“不仅仅是这样,更为阴险的是,他现在正在极力讨好咱们组长,你没看到吗。他今天一大早就去了组长的办公室,到现在都没有回来,这说明什么,他正和组长聊得热乎,这样看来这个人着实不简单啊,照这个趋势,我们哥俩在组长心里的地位,迟早是要被这个段浪给替代了。”
黄麻杆说这些话的时候,显得忧心忡忡。
“他想得美!”铁秤砣气愤的大喊了一声,“就凭他,一个刚刚来了没几天辟股都没有坐热的家伙,想要替代我们?是他的脑子坏掉了,痴心妄想!”
铁秤砣又气又恨,恨不得现在就把那段浪给痛打一顿,让他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。
“不行,我受的罪一定要在这个小子身上彻底的还回来,要不然我绝对忍不下这口恶气,黄兄弟,这三组可是咱们的老根据地,在这里再受这个这个小子的气,咱们以后还怎么在这儿立足,你说对不对?”“我当然知道,并且我也想好了,咱们必须给这个家伙一点颜色瞧瞧了!”
“你说怎么做?你主意多我都听你的!”铁秤砣眼睛放光的道。
黄麻杆当然知道铁秤砣是个不屑于动脑子,只是喜欢用自己的蛮力征服别人的人。
他沉思了一下说道;”我仔细的想过,如果组长没有回来的话,咱们招呼一些人把那小子暴打一顿,把他打服气,是最为痛快出气的方法,但是现在不行,组长回来咱们不能明目张胆的这么做,会惹麻烦,所以现在的方法只有一个,吓死他,不确切的说是让他看到咱们就心有余悸,乖乖的顺从!”
“奥,这个想法不错,那我们应该怎么做?”铁秤砣颇有兴趣的问道。
黄麻杆;”你放心吧,我已经在安排了!”
研究了一天病情的段浪和胡万隆从患者的病房里出来的时候,已经天色不早,对于这种罕见的疾病,研究的结果并不理想。
因为大笑病在世界上并没有治愈的先例,根本没有经验可循,让他们的治疗暂时出现了停滞。
患者的病现在只是控制住,但是不代表不会随时复发,如果近期内没有研究出治疗这种病的方法,这位饱经折磨的患者,很可能就悲惨的死去。
不能一直这么拖下去,段浪和胡万隆都有些焦急,准备回去以后好好的再翻阅一下资料,看看有没有关于这种病更多的记载。
哪怕有一点提示也是好的。
和胡万隆分开,段浪沿着小石子路向着自己的住宿的地方走去,医生部的安排还算是人性化,两个人一幢的类似于单身公寓的房间,让他和吴大壮住的还算舒适。时间已经不早,大壮这时候也许早就打好了饭菜等自己回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