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惜闻言,顿时气愤:“你看,我就说吧,她又诬陷我!她是不是有病啊?!”
傅南洲点头,“高城山也怀疑她精神出了问题,想要带她查神经科。
“不过,这是他们自己的事,与我们无关。”
陆惜不说话,心里却在腹诽,心眼坏就是心眼坏,这是想赖在精神病上吗?
傅南洲笑问:“还生气吗?”
“气,为什么不生气?”陆惜不隐瞒,很认真的说:“傅南洲,你理性得让人恼火。就比如今晚的事,你一定要过去看,一定要看到证据才会判断,可是感情跟婚姻中很多事情都是不讲道理的。
“你听没听过一句话,跟媳妇讲道理那是不想过了!明白什么意思吗?就是没道理可讲。”
傅南洲抿了下薄唇,柔声开口:“来,我跟你聊聊。”
陆惜抿着嘴唇,傅南洲肯定又要跟她讲道理。
两人来到了阳台,一起坐在了懒人沙发上。
傅南洲开口:“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。”
“嗯。”陆惜低头玩自己手指。
傅南洲清冷低沉的嗓子缓缓讲述起自己那段经历:“我大概五、六岁的时候,我爸用木头亲手给我做了一辆小跑车。
“他花了差不多半年时间,雕刻得特别精致,就连仪表盘什么都十分逼真,还装了发动机,我真的开着那辆车在花园里转来转去。
“有一次家里来客人,那个叔叔带着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小哥哥。
“那个小哥哥非常喜欢我那辆小跑车,一直想开两圈。
“我小时候很独,不想让他碰,那个孩子就恶狠狠的说‘你不让我玩,那我就弄坏它,你等着’,临走他还狠狠在我的车上踹了一脚。
“后来我就去其他地方玩,等我晚上回来时发现,我的车坏了。我又生气又伤心,一口咬定是那个小哥哥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