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他牵着着陆惜就要走。
可陆惜却站在原地不动,还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。
陆惜目光灼灼的看着谭雅,“您是傅南洲的母亲,我应该尊重您,但我从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,如果对方不尊重我,那我还对她客气就是对我自己的轻视。
“第一,我知道那是黄花梨,傅家的这些家具都是黄花梨,原本低调奢华,能彰显傅家的底蕴,却成了您炫耀、为难我的手段,您拉低了它的价值。
“第二,您脸上这个巴掌虽然不是我打的,但如果当时我舅妈不动手,我肯定也会动手,因为是您欺人太甚!
“第三,但凡有点脑子,三观够正的人都知道我姐是受害者,就算您不同情,也不该跟那些键盘侠一样歪曲事实,跑到一个病人的病房去耀武扬威。
“谭雅女士,您不止一次说我没有教养,说我会损害傅家的名声,但真正有损傅家颜面的是您,至少我没有打着傅家的旗号,去做一些让傅掉价的事。
“说实话,就在不久之前,我因为您个人的行为怀疑傅家的教养和家风,但见过庄依的父母,见过傅南洲的爷爷,我发现,是我武断了,不是傅家没教养,是有您这匹害群之马。”
陆惜不卑不亢,一口气说完,规规矩矩的给傅宗泽鞠了一躬。
傅宗泽是长辈,而且没有给她甩脸子,给了她该有的尊重,所以她也会尊重傅宗泽。
“傅老爷子,失礼了,我先走了。”
之后陆惜又跟傅北北跟庄关林微微倾了下身,这才转身出去。
她的脚步很快,但其实腿是软的,手也是抖的,胸口那股怒气并没有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