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惜惜,我们一起来做一个属于我们俩的艺术品好吗?”
“行吧。”陆惜答应。
可就在这时候,傅南洲接到一个电话,脸色立刻冷沉下来。
电话是傅宗泽打的。
陆惜看见了备注,嘴角一压,粉唇抿起。
傅宗泽一直也没承认她的存在,但也没做什么阻拦他们的事,偏偏选择这个时候打电话,是为什么?
“爷爷。”傅南洲沉声道。
“你妈说心脏不舒服,你派人接她回来,到底是你妈。”傅宗泽嗓音沉冷,不容置喙。
傅南洲眸光卷着寒意,冷笑一声,“我活了三十年,不知道她竟然有心脏病了。”
“南洲,不管怎么说,那也是你妈!做子女的,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!”
“做子女的不能事情做绝,父母就能?!当初她不顾我生死的时候,就该想到我有一天会不顾母子之情。您不用说了,我说了关她一年,少一天都不行!”
傅南洲早知道谭雅已经到极限了,肯定会开始作妖了。
傅宗泽刚想说什么,谭松韵背着手从外面进来,拿过手机,呵呵一笑,“亲家公啊,别着急 ,我自个儿闺女我知道,她心脏好着呢,很强壮,没事儿啊。今天是七夕,小年轻都过节呢,咱俩老登就别跟这搅和了,你要是闲的,我去找你下个棋,杀你几……”
没等谭松韫说完,电话那边已经挂断了。
谭松韫冷哼一声,“老小子,我还治不了你了?”
话落,他把手机还给外孙,“不用管他。”
等谭外公出去,陆惜眨着澄澈的大眼睛,眼神有点佩服,“你爷爷好像很怕外公啊?”
傅南洲莞尔一笑,“外公精通各种棋,爷爷十局九败,所以怕了外公。”
陆惜点头,“难怪呢。不过,外公人还真的很好。”
倒不是说不让谭雅回来就是好,是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,豁达,超脱,傅爷爷也不是坏,但会多一些算计考量,完全相反的两个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