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是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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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不悔那边,匆忙回到病房,手机还一阵在响。
江母看见他进门才挂断,烦躁的问:“你去哪了?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,你怎么都不接?”
江不悔叹气,“我已经要回来了,还用的着接电话吗?”
“用!万一是我出事了呢?江不悔,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知道我不行了,得了快死的病,所以开始找下家了?”江母狠声问。
她已经问过护工,她心脏上长了瘤子,极有可能是恶性的!
如果是恶性的,那就等于是宣告了她的死刑,就算手术成功了,她也要面临抗癌的痛苦。
而且万一手术出点偏差,她甚至连手术床都可以下不来,直接死在手术中。
江母害怕,所以她需要身边有个人一直支持她。
她以为他们父子俩一定都跟着上火,难受得不行,可儿子跟丈夫却都不在,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。
江不悔一听凌培培的话就烦躁的皱眉,语气也不好了,“你整天胡说八道什么?我这一辈子,什么时候找过其他女人?”
“哼,你的静静呢?!江不悔,你以为我忘记你当初跟谭静干的那点脏脏事了吗?”
梁培培咬牙切齿,腥红的双眼充斥着浓浓的恨意,哪怕谭静已经死了,哪怕谭静跟那个孩子已经死了,哪怕已经过了二十六年之久,她依旧无法平息心中的愤怒!
谭静就是领佩佩心里的刺,一辈子都没能拔掉。
江不悔彻底沉下脸,“凌培培,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?!她已经死了!二十六年前就死了,你为什么还要揪着她不放?”
“因为我发现你最近心不在焉,你有死灰复燃的迹象!我告诉你江不悔,我绝对不允许你想别的女人,我要是真死了,你不能续弦。”
她越说越离谱,江不悔越听越烦躁,不是因为不能续弦,而是因为她的霸道,更因为孟雪给他的冲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