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生活也苦,有上顿没下顿,经常被人嘲笑欺负,可那时候都没觉得像现在这么累。
陆瑶完全能够感同身受,毕竟她在婚姻生活中挣扎了10年。
只不过每一段婚姻关系当中都有不同的矛盾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各有各的难处。
她贴着陆惜的耳朵,轻声安慰,“惜惜,你要振作起来,你要是一直这样,南洲也会着急的。你放心吧,我有预感,妹夫舍不得你。”
陆惜没有回答,就这么轻轻的靠在她姐的肩膀上,就像小时候一样,有她姐在,就感觉安心。
又过了一个小时,手术室的门才打开,医生从里面走出来。
傅宗泽跌跌撞撞的走过去,动作比谁都快,语气比谁都焦急,“我孙子怎么样?”
“老爷子放心,没有生命危险。广告牌虽然很重,但好在铁架是空心的,而且大概是偷工减料,用的是最薄的那种钢管。再加上掉下来的时候经过缓冲,所以没有造成致命危险。”
“那他伤在哪?”
“主要就是皮外伤,伤的最重的是肩胛骨,粉碎性骨折,这个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。另外他的后脑经过重击,有严重的脑震荡,所以可能不会那么快醒来,醒过来也可能会近事遗忘,你们都做个心理准备。”
听说傅南洲没事,所有的人才松了一口气,之后就跟着护士把傅南洲推进了最好的病房。
裴少卿和江一舟他们也都是很快过来。
“傅爷爷,南洲福大命大,你也别跟着上火。”裴少卿劝说。
傅宗泽泪眼朦胧,“我怎么能不跟着上火?傅家顺风顺水这么多年,最近波折不断,这是怎么了呢?”
他话音刚落,傅西洲就似笑非笑地说:“我爷爷是觉得弟妹跟老三相克,琢磨着叫搅黄他俩呢。”
裴少卿忍不住皱眉,“您可不能这么想,哪有什么克不克的说法?您这一辈子,睿智精明,看不出这是骗子在煽风点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