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洲故意压低声音,之后对傅宗泽说:“我还有事要做,沈悠然这件事我不会妥协,您不用再提!”
说完,他直接挂断电话。
电话那边孟德彪已经警铃大振,瞬间慌了心神,那个狗儿子果然是出事了!
该死!
“老爷子,我、我还有事。”
话音没落,他已经爬起来跑了出去。
傅南洲回病房,跟陆惜报备行程,“晚上你回沈家吧,我跟少卿跟你哥哥他们聚聚,男人到一起免不了喝酒,我们就不回家了。”
陆惜眯着眼睛,“你要是敢酒后乱性,我就没收你的作案工具。”
傅南洲蹙眉苦笑,“瞧你说我的,你把你老公当成什么人了?”
“哼,就是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。”
傅南洲看看岳父岳母,在她耳边小声说,“打针这种事,只能我来。”
陆惜一愣,没太明白她的意思,但还是“哦”了一声,“行,我知道了,你去吧。”
傅南洲挑眉,看来这小姑娘是没懂啊。
“傅太太,我刚才在开车。”
临走之前,傅南洲在陆惜耳边说了这句话,滚热的唇在她耳廓上轻轻咬了下。
陆惜耳朵一热,酥麻的热意顺着耳朵撩拨至全身,她呼吸发紧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,总觉得现在很容易就会被傅南洲撩到。
也是这个时候,她才算是反应过来,原来他刚才说的打针是……
这个傅先生啊,跟谁学的啊。
她还是喜欢他直白一点,这样很难为情啊。
**
龙塘会馆。
傅南洲的车子停下,孟德彪几乎是跟傅南洲一起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