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惜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知道他很危险,能感觉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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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陆瑶听说傅南洲出事,特地请了假来看他。
“南洲怎么样啊?我昨天听你说他被捅了,做了一宿噩梦,伤得重不重?”陆瑶皱着眉,跟陆惜说话的时候担忧的看了傅南洲一眼。
她不希望妹夫出一点事,不然难受的是惜惜。
陆惜在她耳边说:“没事,假的,演戏给他爷爷看的。”
陆瑶眼眸闪了闪,也能猜到妹夫这么做大概是为了她妹,这才拎着水果进去。
“南洲,一会儿让惜惜给你洗点草莓吃,这是刚摘的,都不打药,没有膨大剂。”陆瑶柔声说。
“好的姐,麻烦你还跑这一趟。”
傅南洲点头,态度谦和礼貌,在陆瑶跟前没有半点豪门架子。
没一会儿丁聿拿着文件进来,知道他们要忙,所以陆惜跟陆瑶去了外面的会客厅。
陆惜想起了傅西洲,忍不住提起,“傅西洲当年十二岁,跟我没有交集,没道理要偷走一个两岁的孩子,背后肯定是被人教唆。”
陆瑶想了想,“也没准。对了,我跟你说个事,昨天舅妈带果果去上舞蹈课,在商场看见一个宝妈带着三岁的女儿去玩,就买奶茶的工夫,一个半大的小伙子抱着那孩子就跑。
“孩子妈一点没察觉,要不是果果喊了一声偷小孩,那孩子妈这才低头,赶紧过去抢。
“舅妈说,那孩子大概也就十一、二岁的样子,保安给抓住了踹了两脚,立马就招了,他还有团伙。
“这两件事倒不见得有什么联系,傅西洲一个豪门少爷,不可能当什么人贩子,但我感觉他才那么点大就偷小孩子,大概其是受人指使。
陆惜点头,“对,我也这么想,但能指使傅西洲,还得有理由这么做,那个人会是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