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,哄着那个只承认吃醋却坚决不承认自己小心眼的男人,“好啦,别生气啦,不夸他了,在我心里你最厉害,我最爱你。”
男人其实也很好哄,至少傅南洲是的,是听见“我最爱你”四个字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样。
因为舒畅了,傅南洲的俊脸上不见一丝恼火,“老婆,我也最爱你。”
陆惜心跳加速。
其实他俩结婚这么久,好像没怎么说过那些肉麻的话,什么“我喜欢你”或者“我爱你”,乍一听,还真肉麻的,怪害臊的。
用手扇了扇,冷却脸上的热度,陆惜说:“不过,如果是裴哥查到的这样,那就更能证明谭静很早就是认识你爸的。
“当年那场大火非常大,我爸妈都没能救你小姨出来,那能把谭静救出来,那个人应该也一定受了重伤,所以那个被被烧得面目全非的人是不是救了谭静的人呀?”
傅南洲点头,手机里有裴少卿发来的图片,小姨醒来的时候,医院里的确是有个浑身缠着绷带坐着轮椅的人陪在旁边。
在傅恒成为植物人期间,也有个满是烧伤的人一直在旁边照顾,极有可能这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。
“我已经让裴少卿去查那个人,会有消息的。”
傅南洲解释完,柔声说:“你先躺着,我去弄吃的,螺蛳粉不要吃了,没有营养,吃点别的好吗?”
陆惜嘟起嘴,“不要,我就想吃螺蛳粉。”
“宝宝,你听话好吗?”傅南洲低声诱哄,俊脸上虽然是无奈的笑,但磁性低哑的声音却充满了宠溺。
陆惜摇头,像个任性的孩子,“不要不要,就想吃螺蛳粉。不是我想吃,是她想吃哦,要是她吃不到,肯定会闹的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