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不是,当然不是,”银锭吓得松开手。
霍长鹤问:“你刚才说,而且什么?”
“而且?哦,属下是想说,那两颗毒药还挺好吃的,甜甜的,香香的,最后又有点苦苦的。”
曹军医哼一声:“不管什么味儿,反正没中毒!浪费我时间,我正配方子呢,别来烦我了。”
他大步流星走了,霍长鹤看着咂摸味道的银锭差点气笑:“你也不想想,她匆忙出嫁,接着王府被抄,哪来的毒药?八成就是吓唬你。”
银锭眨着眼睛想了想:“主子,会不会是她不想嫁您,想着到王府之后就服毒自尽?
结果您不在,又要被流放,这才……”
话没说完,看到霍长鹤的眼神,银锭一溜烟地跑:“我去给金铤帮忙。”
霍长鹤回身看颜如玉的住处,脑海中回想她刚才的话“我对我夫君的信任,还要问个来处吗?”
她是信他的。
绝不是不想嫁。
霍云冉回到偏厅,看到地上躺得横七竖八的人,眉头微微一蹙。
这里比颜如玉住的地方可差远了。
“云冉。”
霍云冉闻声望去:“阮姐姐,有事吗?”
阮仙藻往前两步凑近,霍云冉后退。
“阮姐姐有事请说。”
阮仙藻现在如同一滩臭泥,霍云冉避之不及的样子,像针扎在她眼睛里。
“云冉,我知道你们现在都看不起我,但我是被陷害的,而且,”阮仙藻眼睛直视她,“我并没有失身。”
霍云冉微微讶然,但很快羞红了脸摇头:“阮姐姐,你和我说这些没有用的。
我人微言轻,既不能说服如玉,也不能说服二伯母。
我……我帮不了你,对不起。”
阮仙藻微微咬牙,轻笑:“云冉,颜如玉对我有意见,我能理解,但你对她,可是好得很,她没理由不照顾你,你就没找她帮帮忙?”
霍云冉苦笑:“现在这种情况,谁能帮得了谁?再说,祖父已经签字和人家断绝关系。
阮姐姐你不是也和大伯母撇清了?不过,二哥哥还是挺照顾你的,你让他去说说,估计比我说话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