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当家,多谢你救衡儿,之前对你多有冒犯,还请多担待,有什么需要的,只管吩咐,我是男子,更方便些。”
霍长鹤无声闷下一口气:这个弟弟,不开窍是不开,一开了……还是很能惹他生气。
“大当家?”
“那就多谢二公子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颜松下令,抓紧时间动身,天边隐约有云层,天气不怎么好,得抓紧时间,赶紧到肃城,否则半路上没有住处,再赶上下雨,都得受罪。
银锭还拉着小车,小车上放着一些日用品和干粮,还有那只山鸡。
自从霍长旭不坐小车,这只山鸡就坐上去,还不在角落里缩着,就最前面最中间,合着眼睛卧着。
啧,银锭心想,这鸡好像个大爷,他成了长工。
尤其今天,脖子还戴着那串东西,虽然王爷说了,这东西并不少见,但他就是觉得,这是他那串。
见颜如玉在前面走没注意,他悄悄伸手想去摘。
冷不防山鸡在他手背上一啄。
“啊!”银锭叫了一半,又闷回去。
霍长鹤和颜如玉齐回头:“怎么了?”
银锭咬牙忍痛,摇摇头。
两人又往前走,银锭回头看鸡,人家又不上眼,没事儿鸡一样。
银锭暗气暗憋,这日子真没法过了,一只鸡都欺负他!
霍长鹤不知道自己的侍卫正委屈,看看天边的云层,低声道:“不知道会不会下雨。”
颜如玉扫一眼:“不会。”
霍长鹤诧异:“为何如此肯定?”
霍长衡也扬起小脸:“嫂嫂说不会,那就不会。”
霍长鹤轻笑。
颜如玉解释说:“看云形,看风向,还有风吹过来的潮湿度,这种云被风一吹,很快就会散,不会下雨。”
霍长鹤惊讶:“这个你也懂?”
“嗯,师父教的。”
颜如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