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鹤拎着几个凉馒头过来,想在火上热一热,到近前见银锭拿着一朵野花正在揪花瓣。
霍长鹤:“??”
“干什么呢?”
银锭手一哆嗦,把还剩下几个花瓣的花掉火里,心一横,默念:天意如此,刚才少夫人喊的一定是……银坨!
他清清嗓子,不敢看霍长鹤:“没什么,闲得无聊,想算算金铤是不是快回来了。”
霍长鹤简直气笑:“你揪揪花瓣他就回来了?”
把馒头递给他,取出个小信筒。
银锭赶紧转移话题:“已经有消息了?”
霍长鹤点头, 打开里面的信纸,一看上面的字,气得差点背过气去。
“有异。”
银锭用力咬住唇,赶紧去热馒头,最终还是忍不住“噗”一声笑出来。
霍长鹤脸更黑了。
本来寻思着颜如玉之前还问他有没有消息来,现在终于有信,赶紧去找她聊。
哪成想……简直气死!
“在看什么?”颜如玉声音从身后响起。
霍长鹤想把那张破纸藏起来已经来不及,颜如玉问:“有信了?”
“啊……”霍长鹤心里千回百转:有,还是没有啊?
“我看。”
颜如玉伸出手,霍长鹤无奈,把纸交出去。
“有异,”颜如玉语调缓缓,“真是个精准的消息。”
霍长鹤:“……”
“我今天晚上亲自去一趟。”
颜如玉抬眸看他,半晌才说:“不必劳烦大当家,不如让小兰去一趟。”
霍长鹤脸青红交加。
得,他的侍卫还不如个八哥会说话。
正尴尬不知如何应对,道上来了一辆马车,车轮滚滚,似是急着赶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