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也忍不住轻笑:“做得好。”
“这两个给你。”
银锭一瞧,是两枚红果子,连忙欢喜接过道谢,还瞄霍长鹤一眼——看看人家!哪像您,两个肉包子就打发了。
霍长鹤:“……”
“那些被他们投毒的人,肯定有死的,比如年纪大的,或者是身体不好的,”颜如玉语气像浸了冰,“挑拣身体好的,用去做什么所谓的药人。”
“这些歪门斜道,就该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!”霍长鹤同样深恶痛绝,“我的人已经找到他们被关押的地方,待这边一动,就找时机救他们出来。”
“嗯,”颜如玉捏着一枚红果子,“听银坨带回来的消息,那个老头,应该是做药人的关键,只要他不去,药人也做不成。”
“现在那老家伙伤得不轻,一时做不了,”银锭拍拍小铁铲,“要不要我干脆去结果了他?”
“先不用,”颜如玉缓缓摇头,“翼王今天晚上到,我们还有其它更重要的事做,既然老头伤了,让人盯着他就是,暂时翻不了浪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颜如玉手指不自觉轻叩桌子,“这老头为医者却有一副歹毒心肠,不走正道,得让他受到教训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霍长鹤问,“我来安排。”
颜如玉眸子微眯:“我得为他定制一份东西。”
……
墨先生在书房,脸色阴沉似水,气氛极度压抑。
他已经得到消息,两队护城军,一上午一无所获,本该发病的人,都好好的。
这事完全不对劲。
恰在此时,外面急促脚步声响:“先生,小人有急事回禀!”
墨先生看着昏死过去的老杏林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小童也被摔断左手臂,额头撞破一块,忍着痛跪着,向墨先生一五一十说明情况。
墨先生沉默地听着,直到小童说完,才缓缓道:“找人来给先生好好治伤,接骨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