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怎么喝了药不管用?”
“那我们是不是也会这样?”
“不管用!”
“你医术到底行不行?这药方准不准?”
刘大夫急得满头冒汗,连连摆手:“大家听我说,此方绝对有效,是我家祖传的……”
“你家祖传的?”颜如玉又说,“你家祖宗早知道今天会发生此疫?”
刘大夫:“我……”
“就是,你这方子是祖传的,都多少年了,疫症也不是完全一样!”
“对,说得对!”
“翼王殿下,给个说法!”霍长鹤又喊。
他心里暗笑,这起哄架秧子的事还真挺有意思,怪不得银锭每次都爱干。
翼王心里也有慌,安辞州大声道:“大家不要乱!朝廷既然让我们来,就是念着大家。
皇上为此事忧心,日夜记挂,户部钱粮,皇上都一一过问,因此,无论有什么情况,请大家相信,我们不会袖手不管,请耐心等待!”
安辞州的话,让众人情绪安稳不少,声浪也渐渐小了。
“大家稍安勿躁,本官不懂医术,但也知道症状有轻重缓急,药效有快有慢,每个人自有差异。
大家不必怕,安泰镇是本官的故乡,本官在这里保证,不把此疫消除干净,本官绝不离开!”
人群里有安家族人站出来:“大人,我们听你的!”
“安大人,一定要救救我们。”
翼王微蹙眉,安辞州道:“殿下,不如把安泰镇其它的大夫也找来,大家一同看,商讨方子,总比一个人要好些。”
翼王敢能同意,这一诊还万一诊出其它事来怎么办?
“本王看倒是不必,此疫已经有些时日了,要是本镇的大夫能看,也早就治好,岂会到今日局面?
这些大夫,都互相不服,到时候又争吵起来,也是麻烦。
再说,方子是刘大夫的祖传,他不会同意任由其它人看。”
安辞州还想说,墨先生上前道:“王爷,在下有一位忘年交,就是为一位大国手,号杏林,倒是可以让他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