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气势汹汹冲过来的齐德隆,隐约觉得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“城使,将军!”赵副将一边爬起来,一边回想,看到齐德隆出鞘的刀,后脖子冒凉气。
“刚才老子还没说完,欺负了孩子,当爹的能干吗?不能!”齐德隆怒火如浪,“去你娘的一举两得,老子今天只想要你的命!”
他挥刀就剁,赵副将别看胖如水缸,但还是挺灵活,打几个滚儿,喘气道:“您这是干什么?我是副将,岂能由您任由斩杀?”
“你他娘还敢质问老子!”齐德隆就是一个行走的炮仗桶,“老子还没问你,你求娶我女儿不成,就收买厨娘下毒,混账王八,有本事冲着老子来,你敢欺负我女儿!”
齐德隆奔几步,跳起来踢中赵副将后前,押他在地上。
赵副将挣扎不得:“你……你若杀了我,你也交不了差!”
“老子跟谁交差?你死在翼王的手下手里,被乱刀砍死,关我屁事!”齐德隆举刀,“去跟阎王爷说吧!”
赵副将还想说,但已经没有机会,刀光闪亮,泼开艳丽的红,映着深黑色的天,和天上亮如银盘的月。
齐德隆收刀回身,香气散了些,手下们还没有清醒过来。
他看得有点发毛:那是些什么玩意儿?
墨先生道:“齐将军,我等来救翼王,不想伤你的人。”
“放屁!”齐德隆怒喝,“翼王和东西,都是老子负责押送,少一点都不行!”
墨先生身边的骑士不声不响,慢慢拔刀。
齐德隆大吼:“来呀!”
骑士催马上前,两人战在一处。
另一名骑士悄悄下马,借着夜色和其它人遮掩,没人注意到她,她迅速到马车旁,把绳索砍断,打开箱子,里面的东西收走。
银子只剩下两锭,兵器剩下几把——算是留着做个样品。
做完这些,她回到马上,打一声呼哨。
和齐德隆战斗的骑士虚晃一招,调转马头回到墨先生身边。
墨先生大声道:“哎呀,城使勇猛,我们敌不过,就此别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