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把刚画的图烧掉:“等等再说,先给银锭他们通个消息,看看外面什么情况。既然我们知道那个神秘人是刺史,说不定可以里应外合。”
霍长鹤略一思索:“我送你出去,我留下。”
“不行,”颜如玉当即否决,“这样太扎眼,你一个人也危险。”
颜如玉把纸笔给他:“快写信吧。”
……
银锭在客栈,吃过早膳,正和贝贝、泉刀喂八哥、山鸡。
“什么味儿?”贝贝抽抽鼻子。
他一向鼻子灵,银锭停下动作,也闻了闻:“是有味儿,不太好闻。”
泉刀说:“有点像在烧什么的味道,我以前在山寨干活时,劈柴烧火常干,有的树枝烧起来就有股怪味。”
银锭小眼睛转转:“不对。你们在这儿,我去街上看看。”
银锭常年在军营,对风吹草动有比他们更强的敏锐。
到街上,味道似乎比客栈里更浓一些,也分辨不出是从哪里飘来,四面八方,似乎都有。
银锭揉揉鼻子,继续往前走,前面路口好多小货郎,更热闹。
已经有不少人闻到人,开始议论。
“这是什么味儿?你们闻到了吗?”
“是不太好闻,鼻子都刺得慌。”
“从哪冒出来的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
“也不知道这味儿对人有没有伤害。”
“就是,我听说中,有些大盗晚上偷东西,就是往屋里吹一阵香风,然后人就晕了!”
银锭听得暗自好笑,用迷香的那不叫大盗,那就叫小偷。
不过,这事儿确实奇怪。
他不再往前走,转向回客栈。
王爷王妃都不在,临走前把客栈里大家的安危交给他,他不能大意,不能走太远。
还没到院门口,就听到贝贝的叫声:“别,别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