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王不必说了,光是东宫给他的好处,那就多得很,他依旧没有半点心动。”
霍长鹤敏锐抓住重点:“东宫为何要给他好处?光是投靠,不至于有多看重吧?
东宫的谋士可是数不胜数,想投靠东宫的人,更是犹如过江之鲫!”
老杏林刚要吱唔,霍长鹤再次举剑,他立即怂了:“我说,我又没说不说!”
“东宫之所以看重他,是因为他替太子做了几件事,轻而易举就做到太子想要的效果。”
霍长鹤心尖微动。
“他替太子做了什么事?”
老杏林摸摸鼻子流出来的血,眼珠子刚一转,曹军医又上去给他一拳头:“再敢动歪心思,别说让你流鼻血,我让你连鼻子都没了!”
话音落,霍长鹤挥剑再划老杏林肩膀一道。
“说!”
老杏林痛得脸皮颤动:“他替太子料理了两个皇子。”
霍长鹤眸子微缩:“其中一个是不是六皇子!”
“六……啊,对,是那个病歪歪的,其实他那个病好好保养,也不至于那么重,但太子说,六皇子表面温顺,实则有倔骨,而且……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!”颜如玉怒喝,“你已经攒了一千两百刀了!”
老杏林都快哭了:“而且,六皇子和你关系好,还说镇南王一直不肯彻底投靠东宫,就是六皇子办事不利,必须受到惩罚。
所以,就让我给配了一包药,让他身体更差,缠绵不愈。”
“混账!”霍长鹤暴喝一声,恨不能一剑刺死他。
“你给他用了什么药?可有解?”颜如玉问。
“就……就是一些虎狼之药,”老杏林小声嘀咕。
颜如玉心一沉,若是一般的毒,没准还能解一解,可若是药效猛烈的药,六皇子本就身体孱弱,药效强效摧毁身体,只怕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