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也不知道老二整天在忙活什么,”大夫人笑容又消失。
“对了,二公子不是也有婚约在身?”容氏做着针线问,“人家那边怎么说?”
“是有,不过,咱家现在这个情况……”大夫人叹气,越说越觉得头疼,“本来是应该告诉人家并商量的,不过,当时事出突然,距离又实在遥远,就没办法当面谈。”
“不过,这眼下也快到了,老二的未婚妻家就在徽州。”
大夫人还想再继续说,见颜如玉进来,打住话头,赶紧招呼:“如玉,来!忙活半天了,把汤喝了。”
颜如玉过来喝汤,见容氏做针线做得好,忍不住夸赞几句。
容氏笑道:“王妃快别夸我,以前我觉得自己的确还行,现在有了依依,和她一比,您再夸我,我都臊得慌。”
颜如玉浅笑:“个人长处不同,依依做得的确好,但你也不差,针脚细密,而且速度快,难做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。”
容氏又惊又喜,没想到颜如玉不是随便夸夸,而是把她的长处都说中,心里不禁喜滋滋。
“宋依依呢?”颜如玉问。
容氏压低声音,指指里屋:“在里面画图呢,让她安静画,别被我们打扰。”
“你们好好相处,为做活争论是好事,但别把情绪压在心里,有什么敞开说,”颜如玉提醒。
“是,王妃放心,我们好着呢!”
颜如玉坐下休息,看她们做活聊天,打发时间,难得的清闲时光。
一直到傍晚,太阳西沉,院子里掌起灯,霍长鹤还没有回来。
颜如玉看着天边遮住月亮的云彩,心微微发沉。
贝贝和泉刀犹犹豫豫地,像是有话说。
“什么事?说。”
“王妃,我们是想问,坨坨哥今天晚上回来吗?”
颜如玉被他们问的心里更不安:“回来。”
又等半个时辰,都过了用膳时间,还没有音讯,颜如玉坐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