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场宫宴,从驻守地回京的霍将军,借着酒醉与皇后的远房侄女宿在一处,不少人都瞧见,两人衣衫不整。
皇帝震怒,责怪霍将军赐婚不要,却要用此下作手段。
霍将军白着脸,说他自己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好好的赐婚不要,却非要行此下作之事。
皇帝摒退左右,让其它人都退下,只留下霍将军和皇后的侄女。
他们说了什么,别人不得知,只知道二人还是被赐了婚,皇后的侄女还被封为永昌县主。
没过几日,两人就在京城举办了婚礼。
之后,霍将军就独自回了边关,而永昌县主就去了封地永昌,但因为永昌并不富裕,所以她一直住在距离永昌最近的临城。
霍长鹤说到这里,微叹一口气:“父亲自那之后,也没去过临城,回到边关一直和母亲在一起,虽然此事千瞒万瞒,母亲还是知道了消息,到底是惊了胎,生我的时候九死一生。”
霍长鹤握住颜如玉的手:“母亲后来身体一直不好,我还记得我小时,母亲一直喝汤药调理身子,总是病恹恹的。
我问过父亲一次,父亲唉声叹气地自责,我听不懂,后来也就不问。
后来母亲的身体才好些,所以,我和长旭中间差着好几岁。
父亲和母亲感情好,但此事却是说什么也不能提。”
颜如玉沉默一瞬,问道:“那个霍长羡……”
“永昌县主回临城之后,没多久就派人送来书信,说是有了身孕,但父亲没有回信,更没有去。
又过几个月,那边派人来说,得了一子,请父亲赐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