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不在这儿?”颜如玉诧异。
“不在,我原来在临城。”
霍长鹤怒火中烧。
不只恼怒繁容,还有对自己的恼怒。
是因为他,连累了陶家。
陶氏一门惨死,他难辞其咎。
颜如玉轻握他的手,他缓缓松开繁容的脖子。
“我得去绣云阁问问,”霍长鹤低声说,“不问清楚,我无法安心。”
“好,我陪你去。”
两人刚要走,暗卫从外面大步进来,脸色难看。
“主子,绣云阁方才起火,许多人都被烧死,老鸨子就在其中,据说当时是在房中算帐,连账本什么的也……”
霍长鹤眸子一缩。
这下不用问,烧了,死了,就代表果然有隐情。
他回头盯住繁容,繁容正捂着脖子咳嗽,听到这话,吓了一跳:“不是我,跟我没有关系,真的!”
颜如玉脸色微沉,极力保持冷静:“金山与繁容有牵扯,又是从临城来,和霍长羡也有关联,说不定他会知道些什么。”
“审金山。”霍长鹤字字都迸着血腥气。
暗卫迟疑一下:“金铤已经去了。”
刚才霍长鹤出去给大夫人买些东西,正好和金铤也联系上,带他过来看看。
“也好,”霍长鹤双手紧握,“我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颜如玉转身,去给他泡茶。
金山和林楠本来都昏迷着,金铤一来,直接上去揪着脖领子,“啪啪”甩几个耳光,把人揍醒。
金山被林楠打了一通,身上本就有伤,一歇又被一揍,痛感更加强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