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传来“嘟嘟”声,显然是挂断了。
颜如玉哑然失笑。
时间不早,她也有点倦,索性也不再等结果,退出去休息。
……
次日一早,天刚亮,霍长羡就起来,直奔县主的院子。
以往这时候县主也差不多醒了,他寻思着等一会儿,也就能见着,然后再离开,不用在这里吃早膳。
哪知到院子一问,县主还没睡。
“公子有所不知,昨天晚上县主睡得晚,天快亮才睡着,所以今天一早老奴也没叫,就想让县主多睡会儿。”
霍长羡一听,面露担忧:“母亲总这样可不行,再找府医来看看,不行就调整一下安神的方子。”
“是……”
此时屋内的永昌县主猛地惊醒,又梦到过去的事,让她心惊不已。
听到院中似有人说话,心头的烦躁瞬间升腾。
“谁在外面?”
丫环小声回话:“回县主,是大公子。”
永昌县主深吸一口气,压下火气:“梳洗吧,让他到外屋回话。”
“是。”
霍长羡正和嬷嬷交待,听到传他,赶紧进屋,里屋丫环们伺候着永昌县主起,洗漱过后,她才问:“这么早过来,有事吗?”
霍长羡隔着帘子回答:“母亲,听说您昨天晚上睡得不好,怎的还起这么早?应该再多休息会儿。”
“我倒是想,这不是被吵醒了吗?”永昌县主语气淡淡,“这么早来究竟有何事?”
霍长羡微怔,回答道:“儿子是想着来提醒母亲,今天上午就不要出门了……”
话未说完,永昌县主没有笑意地笑一声:“接二连三地出事,我还出什么门?现在走到哪都被人笑到哪!就算是有人想让我出,我都不出!”
“你大早上过来,扰得我睡不好,就是为这个?”
霍长羡脸色一白,捏着符纸的手又收回去,紧紧把符纸握在掌心。
“若只是为此事,就退下吧,别说今天,就是明天,后天,我也不出去!”
霍长羡垂首,沉默一瞬:“儿子告退。”
他刚一转身,永昌县主又道:“站住,把鸡汤喝了。”
丫环端到他面前,他垂眸看着碗里的汤,还没喝,那股子恶心就涌上来。
正在此时,外面急促脚步声响,院中有人问:“大公子可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