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挥手喝退衙役:“都退下去吧,我糊涂,你们也糊涂了?”
孙刺史关切问霍长羡:“县主没事吧?千万让县主放宽心,这些不叫事,本官定会把人抓住,给县主出气!想害人的人一个都跑不了,必定让他们都自食恶果!
对了,要不要我夫人来陪县主解解闷?她最会聊天了。”
霍长羡:……把我母亲直接聊死吗?
“不必,多谢大人,大人公务繁忙,还是赶紧去忙政务吧,不敢耽误大人宝贵时间!”
说话间,小厮总算把剑把剑取了来,霍长羡真想一剑捅死银山算了,但这么多人瞧着,他不能。
他的剑也是把宝剑,削铁如泥,剑一挥,绳子断落,银山也摔下来。
即便这样,都没有醒。
霍长羡差点气吐血,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,都带着血腥气:“把他弄到院子里去,泼醒!”
银锭叫喊:“在这儿弄醒吧?给我们说说,喝的什么酒啊,美成这样?”
霍长羡目光一转,银锭往人群中一缩。
霍长羡低声吩咐家丁几句,几个护院慢慢混入人群。
但这些岂能躲过银锭的眼,带着贝贝和泉刀,借着孙刺史队伍的遮掩,一并退走了。
人群散去,一无所获。
霍长羡转身大步回府,刚进门,身子一晃,喉咙有些腥甜,用力咬紧牙关,嘴角渗出一丝血来。
小厮吓得赶紧扶住:“公子!这……”
“没事,不要声张。”
小厮急声道:“公子,要不去找红羽姑娘算算吧,这几日实在不太平,这是怎么了?”
对了,红羽,红羽!
霍长羡取出捏得发皱的符纸 ,心里怒意升腾:母亲今天根本没有出门的打算,哪来的午时遇险?倒是府门前又出这种丑事,她却只字未提!
她到底,是福是祸?
霍长羡抹去嘴角的血,目光阴沉:“备马车,我要去见贾公子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