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什么,他自己也不知道,牙齿打颤,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。
白无常道:“那好,问你什么,就说什么,说实话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……
霍长羡坐在永昌县主床前,想着颜如玉说过的话,异常的人或者是事,究竟有什么?
黑死之气,又是什么?
正琢磨,永昌县主闷哼一声,皱眉醒来。
霍长羡赶紧起身:“母亲,您醒了?感觉如何?”
永昌县主眼皮轻颤,睁开眼看到他,声音温柔:“我儿,你怎么在这儿?”
霍长羡轻声道:“母亲,您病了,儿子守着您,好点没有?”
“哪需要你守着?熬坏了怎么好?我宁可自己苦病也不希望你受罪,”永昌县主眼睛泛红,意识好似有点不太清楚,冲他伸出手。
霍长羡赶紧握住,心头泛起酸涩的暖意。
他知道,母亲严厉是真严厉,疼他也是真疼他。
永昌县主握住他手指,片刻,眼神渐渐清明,语气间的温柔也尽数退去:“你在这里多久了?”
“近一个时辰了,”霍长羡慢慢收回被永昌县主松开的手,“母亲可好些?”
永昌县主扶着头:“好多了,老了,真是不行了,总是这病那病的拖累你了。”
“母亲这是哪里话?儿子惶恐,”霍长羡赶紧说,“您不老,这次也……好好休养便好,其它的交由儿子处理。”
永昌县主立即察觉他话里有话:“我是什么病?府医怎么说的?”
霍长羡有心先瞒一下,但看到永昌县主的眼神,又不敢撒谎,反正早晚也是要知道的。
他深吸一口气,低声说:“母亲,您不是病,是中毒了。”
“中毒?!”永昌县主震惊。
居然有人要暗害她?这如何得了?
霍长羡把颜如玉告诉他的事,原原本本跟永昌县主讲了。
永昌县主静静听着,脸色平静,眼神不断变幻,逐渐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