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把这些地址都记下,等抽出空来,都是逛一圈儿,尤其庄园田地什么的,做为重点。
盒子下一层,放着一枚玉佩,羊脂玉,洁白光润,玉质相当不错,雕刻的花纹也很漂亮,一半像花,一半像鸟,看不出来是什么。
这会儿偷走不合适,她在这里现过身,玉佩小又可随身携带,若发现不见,永昌县主必会怀疑她。
还是得再找个别的时机。
颜如玉挑帘,对霍长鹤招招手。
霍长鹤起身,到屋门口。
“怎么了?”
颜如玉把那块玉佩给他看:“你看这个。”
霍长鹤微讶:“哪来的?”
“暗格里,想必很重要,认得吗?”
霍长鹤蹙眉:“质地很不错,还有这流苏用的丝线,也是非常寻常,是江南蚕娘子才能做出的彩丝线,一年不过几十条,光是宫中那些人就分完了。不过……这个看上去有些年头了。”
“你看,这打络子也是讲究样式的,这个应该是很久以前的,我记得小时候偶尔会用这种,这些年早已经不用。”
“而且,”霍长鹤思索,“我总觉得这图案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
颜如玉点头:“那我先把它画下来,暂时不收,找机会再收。”
“好。”
霍长鹤又坐回去,颜如玉拿纸笔把图案画下,又原物放回原处。
收拾完不久,霍长羡也回来了,那些东西都有,但又是加热又是放冰,还是温酒搅拌,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弄好的。
他带了东西来,永昌县主还没醒。
“现在能喂吗?”霍长羡问。
他端来的东西可不是干什么好味道,要是趁着昏迷喂下去,没准还不用太受罪,这东西要是让他母亲清醒着吃,恐怕是难以下咽,又得难受半天。
颜如玉要的就是让永昌县主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