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夫避开他:“你听谁说的?那边连村子都没有,就是个荒岛,哪有什么神医,经常闹鬼倒是真的。”
“赶紧走吧!”
银锭又往那边看一眼,船夫催促:“快走,到时候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,死得更快。”
银锭点点头,假装惊慌,一步三回头地走了,到路口一拐,又回到树林,策马离去。
震威镖局中,耿灿看着吴大夫的脸,心里没底。
“吴大夫,总镖头怎么样?”
吴大夫语气惊讶:“这毒甚是厉害,有点意思,甚有意思。”
“吴大夫,您别只顾着有意思,要不要紧?”耿灿问。
“老夫出手,没有解不了的毒,”吴大夫看他一眼,指指箱子。
耿灿赶紧给他把药箱拿过来,吴大夫亲手打开,里面各色瓶子,花花绿绿一大堆,还有几个里面隐约有什么动静。
耿灿鸡皮疙瘩都起一层,别开目光问:“那,需要我准备什么?”
“出去。”
耿灿看一眼戚天猛,低头退出去。
到院子里,一批批派出去的人陆续回来送信。
无论哪个药铺,都没有发什么异常,没有买解毒药材的人。
耿灿相信戚天猛两日散的威力,思索道:“再扩大范围,凡是买药的,不管买的是什么药,如果有身份特别的,比如说,小孩儿,乞丐,就是一看就像是给自己买的那种,都查一遍。”
“是。”
两日散,今日,明日,最多到明日晚,毒药就会发作,再无回天之力。
耿灿回头看看屋内,隐约觉得,这是到临城以来,遇见的最大危机。
不知不觉,太阳西转。
吴大夫在屋里,只出来一次,端出一碗黑色血水,之后再没出来。
这种情况可从来没有过。
快到掌灯时,耿灿实在忍不住,走进屋问道:“吴大夫,您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吧?我吩咐人给您准备晚膳?”
吴大夫扫他一眼:“你是来问我他的情况吧?”
耿灿尴尬笑笑:“那,总镖头情况如何?”
吴大夫搓搓手,眼睛放光:“的确很难治。”
耿灿心头发毛:得,这疯劲儿又上来了。
……
银锭和贝贝、泉刀,一人揣着几个红果子,心满意足从客栈后门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