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笑而不语,孙夫人观察着她的神色,越看越喜欢。
“做得好,我跟你说,我跟她斗这么多年,都没能让她如此丢脸,以后她在我面前,再也没法神气了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孙夫人爽朗大笑,这是发自内心的笑,看得出来是真开心。
颜如玉对她好感又增加几分:“夫人为何如此讨厌她?”
“为何?”孙夫人饮一杯酒,哼道,“她就没干过什么好事,自从我们夫妇来到临城,我夫君本想一展抱负,为百姓多做些事,谁成想,一来就被她来个下马威,俨然一副她说了算的样子。”
孙夫人叹口气:“事实上,也确实很多地方被她掣肘,毕竟她在此多年,又是皇上亲封,她儿子的生意也都在这里。”
“哼,”孙夫人重重一放酒杯,“一个妾室,在外面还摆着正室的谱,真是不知所谓!我要是镇南王府的人,我……”
孙刺史一把捂住夫人的嘴:“我夫人喝多了,二位莫怪,见笑了见笑。”
颜如玉和霍长鹤对视一眼,提出告辞。
孙刺史也不好再挽留,生怕夫人再说出不合适的话。
送到墙根下,颜如玉道:“大人留步。”
她递上张方子:“明日一早,让人以此方给夫人煮汤水喝,连续七日。”
“好,好,多谢。”
霍长鹤和颜如玉翻墙走了。
孙刺史面对墙,摆摆手,又觉得怪怪的。
回到墙那边,颜如玉问霍长鹤:“王爷怎么看?”
“我让暗卫查过孙刺史,这两年他算不上政绩有多斐然,但能在永昌县主之下把临城治成这样,也算是不错。”
“民生这方面,是没得说。”
颜如玉点头:“既然如此,那就按我们当初的计划,他值得信任,将来就把临城交予他。”
“好,”霍长鹤赞同,“那就要把永昌县主的势力连根拔起,包括戚天猛。”
“当然。”
此时暗卫已经换了位置,如银锭所说,在这儿杵着坐一下午,是人都知道他是来盯梢的。
趁着夜色掩护,他此时在茶楼屋顶后房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