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灿又惊又喜:“大师能治?”
“能,”方丈叹气,“只是庸医误事,本来三分可治好,现在须要用到七分。”
耿灿拱手:“大师只管治来,治好之后,必有重谢。”
方丈颔首:“贫僧定当全力以赴,不过,需要有言在先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贫僧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,除贫僧和小徒外,其它人没有吩咐,不得入内,另外,需要一些药材,还请施主准备。”
耿灿爽快答应:“这有何难?可以。”
方丈不写,直接吩咐颜如玉:“徒儿,你去写来。”
“是。”
颜如玉走到桌子旁,提笔写下几味药材。
这些都是些名贵补身益气的,等到西北,可能不太好买,早点备下为好。
耿灿拿着药方:“不知大师何时可医治?”
“现在就可,我的独门解毒绝技是主,药材为辅,等你准备好药材,到门外说一声即是。”
“好。”
耿灿点头:“那请您开始治疗,我去准备东西。”
他转身退出去,到门外对手下道:“看守住院子,任何人不得靠近,不许喧哗!”
“是!”
方丈撇撇嘴:“这是说给咱听呢吗?虽然没人进来打扰,但也走不了。”
颜如玉道:“不必慌,咱又没有打算逃走。”
方丈点头:“那你快治!别磨蹭了。”
颜如玉给戚天猛把下脉:“不着急,他死不了。我倒要看看,那个吴大夫给他用了什么法子。”
一边把脉一边皱眉。
“怎么样?”
“用的乱七八糟的法子还真不少,再这么下去,不死于毒发,也得死于折腾。”
颜如玉拿出银针,先在戚天猛身上刺几下,连银针下端都变成青黑。
方丈在一旁瞧得直皱眉,嘴里不断嘶气。
两人一通忙活,戚天猛的脸色好转了些。
方丈问:“咱到底是来救他的,还是来害他的?”
“是收他为己用,”颜如玉说,“先毒,再治,后收。”
方丈赞叹:“你真是……青出于你爷爷,胜于你爷爷。”
颜如玉扫他一眼,他又赶紧说:“不过,我看此人的面相,可不是那么好收服的,能行吗?”
“那得看是他的骨头硬,还是我的毒硬,”颜如玉淡淡道,“他若真能宁死不降,我也敬他是条汉子。”
“这倒是,” 方丈环顾四周,“这屋里东西不少啊,要是拿走一样,等哪天有机会回去,靠卖古董也能发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