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有点想笑,看着孙刺史如释至宝饮一小口,才开口说:“孙刺史若也喜欢,也换成这个。”
本来他们男人喝的是白酒,其实也就是米酒,和现代白酒区别很大。
颜如玉还想着,等到西北,再多个酿酒的生意,应该也不错。
“可以吗?”孙刺史喜出望外,“那可真是太谢谢了。”
“可以,”颜如玉要给他倒,他慌乱接过,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刺史大人帮助良多,一杯水酒,不算什么。”
颜如玉举杯:“以后,说不定还有要仰仗刺史大人的地方。”
“好说,只要我能办到,”孙刺史爽快答应。
一顿饭吃得尽兴,孙夫人感叹自己肚子太小,每样都好吃,每样都没有吃够。
临走时还拉着颜如玉的手:“你们考虑看看,在临城安居吧,保管没人敢欺负你们,那处庄园,送给你们。”
霍长鹤哭笑不得。
颜如玉悄悄把一个锦盒给她:“夫人,这是新药,用法和之前一样。”
孙夫人眼睛一亮,用力握紧盒子,感激地点点头。
夫妻俩又翻墙走,暗卫车夫留下收拾,银锭跟着颜如玉和霍长鹤去见蜂哨。
和蜂哨约在一家小酒肆,不起眼,要个包间,推开窗子,后面街上有家书场,说的是一套新书,高手下山无人识,一鸣惊人满世惊。
蜂哨一边等,一边听。
颜如玉他们一到,他立即关上窗上,乖乖站起,恭敬迎接。
看到银锭也跟着的时候,眼睛微亮,又往后找找,忍不住小声问:“银锭哥,我贝贝哥呢?”
“贝贝没来,有事儿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