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据理力争,为父亲喊冤,却根本没有人听我的,曹县令还说我是犯官之女,本该随父同死,但念我并不知情,年纪尚轻,就罚我入贱籍,做舞姬。”
她说此处,沉默片刻,又发出笑声,一声声自胸腔挤出,悲愤异常。
“这是什么世道,这是什么朝廷!”
颜如玉微握双手,胸口一阵阵发堵。
她看得出来,秦鹿所言属实。
霍长鹤缓缓道:“秦小姐,本官会好好查清楚,若你所言为真,本官必会给你父女一个公道。”
秦鹿跪下,行大礼:“多谢大人!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颜如玉扶起她:“秦小姐在此处好好休养,现在局势不明,杀手之事未查明,你还是在这里安全避难,一有结果,我们就会来通知你。”
秦鹿微微抿唇。
颜如玉知她所想:“秦小姐不必担心,三日内,必给你一个交代,另外,这也不是变相关押你,是为你安全考虑。”
“今日杀手,可是连大人都想杀。”
秦鹿点头:“好,我明白。”
“关于那座道观,你还知道什么?或者令尊那时可曾说过什么?”
“我所知不多,那次偷看到已是偶然,”秦鹿思索道,“不过,我听说所丢之人,皆为男子,而且都是青壮劳力,所以,我猜测这其中必有什么缘由。”
“只恨那天晚上太过黑暗,我又害怕且匆忙,没有细看清楚。”
颜如玉道:“小姐不必自责,幸亏你及时抽身,若非如此,被他们发现,想必你也会遇见危险。”
事情聊得差不多,霍长鹤和颜如玉准备离开,让秦鹿安心等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