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看看手中匕首:“这,这是……”
“这个你不懂,”颜如玉心我说穿了“宝衣”,新科技,你懂个什么。
“我早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,”颜如玉信口胡说逗他们,“你们俩,自作聪明的蠢货,还真以为我们会上当?”
忌明又怒又痛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还记得和你们关在一起的夫人吧?”霍长鹤说,“他不是什么夫人,他是个高手,查看你身体情况的时候,就知道你不是真病,我来的时候,他就告诉我,要提防你。”
忌明不信:“不可能,他还给我吃药了,我能感觉到,那不是毒药!”
“哦,那个啊,”颜如玉接过话说,“那是我给他的,里面有两味药,的确能补血益气,让人感觉身体舒畅。”
“不过,”她指指忌明的伤口,“可别遇见抹在刀上的那种香,否则,就是毒药了。”
忌明低头一看,不禁大惊失色,方才还没事的伤口,现在隐约有些泛青黑。
“你们……”
“别动怒,否则毒会行走地更快,”颜如玉说罢,偏头看小女孩,冷冽的目光直刺她眼底,“还有你,戏太过了。”
小女孩上前一步:“什么戏?”
“曹县令给我们安排的房间,原来是你的吧?”
小女孩一怔,眼睛眯起:“你如何知道?”
颜如玉指指她的手,又指指她身侧挂着一个小锦囊。
“你手上有许多细碎伤口,是刻刀所致,而且多是旧伤,在曹县令给我们安排的房间里,窗台上就放着十二生肖的雕像,从最初的丑,到后面的栩栩如生,还有房间里的淡淡药香。”
“药不是用来抹手的,而是用来涂身体和骨关节的,你天生个子长不高,但也不至于是侏儒,可你又一门心思练邪门功法,导致骨头受损,人的身体总有一个极限,因此你功虽成,身体也落下病痛。”
“曹县令胆小怕事,在领我们入阵之后,他本该躲起来甚至逃走,可他更怕你,被你威胁着假意挟持了你,我们不上当,不想用你谈什么交易,按曹县令的为人,他早就不知所措了,可他非要忍着怕,硬着头皮把你塞到我们身边,这还不说明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