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骨头都快要散架,脸皮气得通红:“你,真是无礼!”
他挣扎要起,金铤手上稍微用力,就让他丝毫动弹不得。
“放开,放开我,这是干什么?”老太爷扭头看,外面都是自家下人,屋里还有孙子孙媳妇,老脸简直丢尽了。
齐景亮想上前说,霍长鹤一个眼风,又把他扫回去。
霍长鹤沉声问:“我问你,废弃院子里的事,是谁和你一起做的?”
齐老太爷立即不动了,这问题上来就是王炸,把他差点炸晕。
他抬头,看霍长鹤:“什么废弃院子,什么人,我……”
霍长鹤抬手,金铤又甩他俩耳光。
齐老太爷的后槽牙都被揍掉一颗,疼得他嗷嗷叫。
霍长鹤坐在椅子上,身子前倾,气势压得众人不敢直腰。
“问什么,说什么,我没有耐心和你东拉西扯,我现在心情特别不好,谁敢胡说,我就敢要谁的命。”
齐老太爷嘴角淌血,心惊肉也跳,他寻常这次遇见了硬茬子,但他也知道,那件事不能说,说了会死得更快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霍长鹤冷笑:“不见血,就不能说,是吗?”
话音落,宝剑出鞘,冷光闪,血光现。
众人一阵惊呼中,齐老太爷撑着地的左手被断两指。
他大声痛呼,却动弹不了,冷汗瞬间就湿透里衣。
老夫人颤抖道:“仙长,何故如此?”
“何故?”霍长鹤目光冰冷看向她,“你二儿子怎么死的?你问我何故?”
老夫人脸一白,眼睛红了:“我的儿……”
“行了吧,”霍长鹤语气讥讽,“你哭什么?装模作样!明明知道你儿子在死亡边缘徘徊,日日熬着等死,可你却视而不见,人没了去烧香拜佛,去修什么佛堂,躲在里面不出来。”
“佛是保佑心地善良之人,你是吗?身为人母,眼睁睁看着儿子惨死无动于衷,身为夫妻,看着丈夫行尽畜牲之事而不加劝阻,你还有什么脸在这儿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