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为什么画他?
“是,是又如何?为什么要画我?”
“为什么?你当初骗陈氏的时候,怎么不说为什么?”霍长鹤把画像收起,“利用药棚,吸引孕妇前来看病拿药安胎,而你,就偷偷记录下她们的住处,家庭情况,等到合适的时机,就把她们拐骗走。”
“就凭这,不该抓你吗?”
霍长鹤审问干脆利索,没半点拖泥带水。
他没有心情一句句审,颜如玉至今未醒,他满心满肺都是怒火,这些人在他眼中就全是祸根。
几句话把小周问懵,连辩解都没有用上,直接被点破罪名。
“我……”
“不认?要不要叫来陈氏,和你对质?”
小周脸色一白。
霍长鹤目光掠过他,看向他身后的周大夫。
此人倒是镇定,只是被揍得太惨,看不出本来面目。
霍长鹤也不想管他究竟是谁,剑尖一指。
“你,是你来给他治的病,下的毒吧?”
周大夫眼中闪过惊诧,又迅速恢复平静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暗卫捏着他手臂一拧。
周大夫痛呼,豆大汗珠滚落。
“知道了吗?”
周大夫咬牙不语。
霍长鹤眼中映着剑光:“在我面前逞英雄,没用,今天我必须要一个结果,你不说,那就打到你说,还不说,无非就是打死。”
“别以为知道点什么,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,你死了,还有别人,我不是非要你这一张嘴。”
霍长鹤手腕一翻,剑光至。
周大夫大腿血流如注,他惨叫一声,单腿跪下。
“说还是不说。”
话音落,有人掀起里屋帘子,清冷的声音淡淡。
“齐老太爷的身体不说是强弩之末,但也强不了多少,只是表面看似年轻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