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别方丈,霍长鹤想回去看颜如玉,身后有人叫住他。
“王爷!”
霍长鹤回头,是蜂哨。
“怎么?有事?”
蜂哨微抿唇:“王爷,有件事,我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说。”
“今天我出门两次,两次都遇见一个女子,一次穿蓝色衣服,一次换了粉色,而且还戴了面纱,但小人就是做观察人的活,还是能瞧出来,是同一个人。”
霍长鹤目光泛冷:“在哪里?”
“就在附近的路口。”
若是两次遇见一个人,倒也勉强可以说是巧合,可她换装又戴面纱,摆明了就是故意。
“她似是在打探府里的情况,小人没惊动她,想问王爷该当如何。”
“你做得好,”霍长鹤道,“的确不能打草惊蛇,先盯着她,看她想干什么,另外,暗中找人跟上,看她究竟是什么人。”
“是!”
霍长鹤心里的火气还没消,这次颜如玉吃这么大亏,受如此的罪,他绝不会就这么算了。
正往院子里走,暗卫快步来报:“王爷,查明程书意的去处了。”
霍长鹤眸光顿时如刀似剑:“在哪里?”
“回王爷,他去了城外的山庄,就是王妃曾经去过的那座,从逃到那里之后,一直还没有出来。”
“山庄?”霍长鹤浑身杀气迸发,“又是那里,果然不是什么好去处。”
“查一查,那里究竟是什么所在,另外……”
霍长鹤略一沉吟:“若是没有头绪,就去申城那边问问,无论如何,把此山庄的来头查明,事无巨细。”
“是。”
幽城不是他的地盘,沈怀信处处防他,应该在他来之前,就做好了万全准备。
像一些重要的消息,或者是重要的所在,一下封锁得更为严密。
但申城不同,申城曾是霍长鹤的天下,人也是他的人,虽然有一定距离,但要想打探消息,应该不是难事。
霍长鹤独自站原地,思索半晌。
银锭走过来时,就看到霍长鹤呆呆站着,他慢步过来,试探道:“王爷?”
霍长鹤回神,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银锭还未答言,霍长鹤又说:“你来得正好,有件事儿和你商量。”
他说的是“商量”,不是“吩咐”。
银锭眼睛一下子亮了:“王爷,您说,什么事。”
霍长鹤低语几句,银锭眉头拧紧又松开,来来回回好几次。
“王爷,您放心,事情虽然有点难度,但属下一定办好。”
“好,”霍长鹤拍拍他肩膀,“银锭,你一直跟随本王,本王最信任的就是你。这件事交给你办,务必办好,办好了,本王重重有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