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忙退出,低头看着图案,折起收入空间,想着方才方丈惊呼声,此事不同寻常,万一大儒真有什么不妥,那岂不是……
颜如玉没再等,快步出院,去大儒的院子。
……
方丈出空间,扭头正想走,已经来不及,外面的人推门进了院子。
这院不大,四四方方,也没个躲的地方——除了进屋。
但一进屋,人家要是也进屋,那就更说不清。
方丈拍拍自己的脸,默念数遍提醒自己千万要自然,别露出什么马脚来。
回转身往院外走,和进来的大儒正对面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大儒意外地问。
方丈拧眉:“你还说呢,不是说了今天要给我帮忙吗?你去哪了?等你半天不来,找你你又不在。”
他说得一本正经,还有点不太高兴的模样,目光在大儒肩膀上的布褡子一掠。
果然!那上面的图案就是颜如玉画的那种。
大儒愣了愣:“我说了今天要给你帮忙?帮什么忙?”
方丈眼睛圆睁:“你……行行,没说,行了吧,我自己胡说八道呢,我走了。”
他说罢要走,大儒见他这样,莫名有点心虚:“行行,我的错,我忘了,今天有点事,上街去了。你要帮什么忙,等我放下东西,这就来。”
大儒进屋,去放布褡子,方丈轻吐一口气,抬头看到颜如玉从外面进来。
方丈赶紧冲她摆摆手。
大儒从屋里出来,看到颜如玉也来了,态度立即恭谨:“王妃,有什么吩咐?”
“有两本古书残卷,看不太懂,想找你瞧瞧。”
颜如玉这借口,比方丈的可信多了。
大儒眼睛微亮,他最喜欢别人把他当大学问家。
“行,行啊,书在何处?”
“在王爷那里,王爷稍后就回,你们先随我去前面吃饭。”
两人跟她一起走,到前院,颜如玉让方丈招呼着大儒,银锭他们几个也从外面回来,一群人热闹得不行。
颜如玉看准机会,给方丈递个眼色,随即转身去大儒的院子。
院子寂静,她没点灯,拿着小手电进屋,光线在屋内一掠,最终定到墙上。
如方丈所言,就在墙上,挂着大儒的那个布褡子。
她走过去细看,布褡子挺旧,看得出来用了些年头,边上有的地方都起了毛。
上面的图案不是绣的,而是不知用什么画上去的,时间久远,颜色退了些,但没有脱落。
图案栩栩如生,正是她画的那种镇山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