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丈气笑:“又不是让你去玩,是让你抓人的,非但无罪,反而有功,相信我!”
“王爷王妃说过,此人非同小可,不能随意抓,得让他被抓得合理,否则,若是被人怀疑,打草惊了蛇,也是不妙。”
“要不然直接让你把人砍杀了事,何苦必这种周折?”
银锭自然也知道,但这种地方还是有抵触——早知道叫金铤来了。
这么一犹豫的功夫,里面已经吵嚷起来。
方丈一脚把银锭踢进去。
银锭踉跄着进来,抬头正看到达格尔把那个女子压在栏杆上,狂乱吻咬。
女子吓得尖声大叫,王公子在下面跳骂,拎袍角就往二楼冲,本来就热闹的一楼大厅,瞬间闹成一锅粥。
银锭穿过人群,跟在王公子后头,也上二楼,王公子家里有点钱,也算个小纨绔,面子看得比天大,这种当众被打脸的事儿哪里受得住?
到二楼,一把拎起角落大花瓶里插着的绿竹枝,一指达格尔。
“我说,放开她,你听不懂吗?”
说罢,手中竹枝一扫,正好扫过达格尔的眼角,别说,这一下还挺疼。
惊怒加上疼痛,还有被人打断好事的不忿,都在此刻交织成怒火。
达格尔从怀里摸出匕首,当成镖使,一把甩过来,直奔王公子。
王公子见寒光一闪,就冲着面门来了,眼前一花,还没看清是什么,就感觉似有人在他后腰上踢了一下。
他情不自禁一扭身子,像被扭了几道的麻花,站立不稳,直接侧趴在地上,浑身疼得不行。
但他顾不上叫喊,也叫不出声,现在看清楚,方才那点寒星不是别的,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!
匕首刺入地板,微微颤动,就像颤在他心上,冷汗都瞬间出了一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