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寻思着,不如就先答应下来,赶紧向二位禀报。”
虽然他说得有道理,处理得也对,但霍长鹤还是短促笑一声。
这一声,就像好几个耳光,抽在刘松达脸上。
颜如玉略一思索:“还好,反应算机敏,那你就先应付着他,他若问你,就说在办,而且脱籍也不是两三天的事。”
刘松达赶紧点头:“是,是,我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……”
“你这个表叔,”霍长鹤问,“你了解多少?”
刘松达想说并不是很了解,但又怕霍长鹤不信,以为他是敷衍。
“他这个人很是势利,唯利是图,不是什么好鸟儿,他做生意也不是很规矩,经常缺斤少两。”
“他开堂会的时候,多吗?”颜如玉问。
余早早说过,上回她晕倒,就是在刘员外家。
“不算多,”刘松达有点尴尬,“其实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,我家落魄之后,他就很少与我来往,哼,全然忘了,当初相助的情意。”
颜如玉觉得这倒是个机会。
“在不引起他注意的情况下,你多去他府里几趟,打听打听,他最近在做什么,与什么人来往。”
颜如玉抛给他一锭银子:“这是你的打点费,若是能查出东西,还有重赏。”
刘松达喜出望外,赶紧接住:“您放心,一定好好办!”
“别得意,他不是个傻子,别露出马脚,”霍长鹤冷声提醒,“若是被他发现……”
刘松达又瞬间收敛:“我会小心,不会被发现,就算是被发现了,我也不会招出二位。”
颜如玉轻笑,端茶盏饮茶:“让你招,你招什么?”
刘松达哑然,可不是,人家把他查了个底掉,而他对人家是丝毫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