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去休息,霍长鹤接下来就有得忙,该是他的主战场。
让金铤守家,他带着银锭去小院子见被金铤抓来的人。
一共三人,不出霍长鹤所料,都是沈府的人。
他们被抓来之后,直接丢进院子,战战兢兢,不知究竟惹了什么人,名号也报过,沈府的名头也提了,但根本无济于事。
甚至,不提沈府还好,一提沈府,直接被抽了几个嘴巴子,吓得他们再也不敢吭声。
正不知如何是好,门一响,霍长鹤进来。
看到霍长鹤的那一刹那,三个人心里顿时“咯噔”一下,也明白过来,为什么人家不怕沈府,为什么提沈府反而被打。
这是镇南王啊,沈怀信几次针对人家,处处作对,不打才怪了。
三人低头,不自觉站直,大气也不敢喘。
霍长鹤开门见山问道:“袭击曹刺史夫人和女儿马车,是你们三个干的?”
三人脸一白,没想到是为这事,更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,昨天才干的,今天就被抓。
“说话。”霍长鹤沉声道,“本王不想再问第二次。”
其中一人小声道:“……是,是我们干的。”
“我们也是听命行事。” 另一人说。
“听谁的命?”霍长鹤问。
“是沈城使吩咐的。”
霍长鹤冷笑:“沈城使?你们可真敢说,沈城使好歹也是一城护城使,能干这种下作的事吗?与曹刺史政见不合,那是男人的事,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儿,怎么会对女人孕妇动手?”
三人赶紧道:“王爷,我们不敢撒谎,真的是沈城使吩咐的,我们……”
霍长鹤看一眼银锭,银锭挽挽袖子,上前一人给他们一个嘴巴子。
三人直接被打懵,也不敢捂脸,呆呆看着霍长鹤。
霍长鹤回视他们:“想好了再说,沈城使虽然品行不端,但应该也没恶到这个份儿上,你们是他的手下,诬蔑上峰,还是用这种下作的说辞,不合适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