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颜如玉目光一掠,看到一道熟悉的影子,走入一家卖纸的店。
颜如玉凝眸,若有所思。
霍长鹤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好像看到大儒,去那边卖纸的店,”颜如玉收回目光,“长旭的店里就有纸吧?”
“有,”霍长鹤肯定回答,“各种档次的都有,长旭自己就是读书人,最是懂这些。”
颜如玉轻抚腕间手镯:“看来,大儒的事,得上点心了。”
“沈怀信”走马上任之后,沈府里一切正常,连程书意都没瞧出什么来,但唯独遗憾的是,那个苗缰虫蛊师不见了。
去了何处,也无人知晓,霍长鹤派人暗中查找着,还没有去问过沈怀信,以免他自鸣得意。
霍长鹤没和颜如玉谈过苗疆虫蛊师,知道她心里害怕,这件事都是他亲自处理。
“回去安排两个暗卫,此事交给我办。”
颜如玉点头:“方丈也在盯着他,只是这两天我没顾上问,到时候双管齐下。”
“好。”
李沧哲今年二十有六,风华正茂,长得也不错,他母亲虽然出身不太高,但也是官员之女,知书达礼,在一堆武将夫人中也是少有。
李家夫妇只有李沧哲一个儿子,夫妻感情不错,儿子也孝顺,书读得虽不说能出口成章,但也算不错,武艺也是副城使手把手教的。
一家三口日子过得不错,除了身为副城使,整天被沈怀信压制之外,别的倒没什么。
今日正好李铭城在家,这两天沈怀信消停了些,他也能松口气。
正和夫人在一起喝茶,享受清闲。
“哲儿呢?”
李夫人道:“这几日忙得很,听说是遇见个有才学的年轻人,经常去对诗作词。”
李铭诚笑道:“这点随你了,我是不行。年前不是说,过完年就开始相看?什么时候开始?”
“你比我还急,”李夫人抿口茶,“春暖花开的时候吧,参加几场赏花宴,作诗会什么的,到时候就能明了。”